我是不喝酒的,咖啡也是,都太苦啦。
但是啪踢的話一定是要參加的啦,除了早早去睡的齁仔之外,我跟丁丁跟大俠還有亂入一下的石頭跟晶姐居然一邊吃零食一邊喇賽到了四點。而且
非常地冷。我實在很難解釋台北這種冷跟台南有什麼差異,但是說實在的就是
台南不會這麼冷而已吧。總之打八不是個近人情的城市。
對於一晃眼就要過完的大一(咦)我由衷感到痛苦,有時我會突然意識到自己要進入二開頭的時候也會很痛苦。所以我開始重溫《69》。《69》從我十五六歲到現在已經十九歲快二十了,主人公從哥哥變成了弟弟,但是還是有種
青春的動力。我前半本書翻得特別多次,因為前半是全然地北爛,後半除了北爛還加了一點點惆悵。青春逝去的惆悵。
不管是痛苦倒在交誼廳桌上的丁丁或是腦洞陷在沙發裡的大俠,我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幹麻吧。我一邊喝沒加伏特加的可樂一邊這麼想。
所以來聽bitterswe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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