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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少年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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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台北的第一個冬天,也許還沒真正進入冬天,但是我已經冷得難受了。外頭還在飄著小雨,灰色沉悶的天空,風像鑽頭那樣鑽著太陽穴,從左邊打通到右邊。
因為很冷,我只能窩在寢室裡戴上耳機,一邊看書一邊逃避現實,讓聲浪淹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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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歡樂又美好的咩樂寶寶樂園

 

 

我因為一點神經作用三更半夜就養了台版Mero(掩面)
歡迎大家跟尼斯做捧油。圖片是尼斯跟宛若雙胞胎的金平糖。
 

時間走到期中,大一人生四分之一再見。大學生活有如我想像中那樣,又不太一樣。我課很少,參加活動的選擇很多,總圖很大,每天都自由地掌控著生活。然而我變成過去我所期待的大學生了嗎?一餐又一餐庸庸碌碌地咀嚼著,第幾個禮拜上完課就匆匆趕回寢室睡過一整個陽光燦爛的下午,無法控制的膨脹物慾支配著我看網拍與走向公館商圈,當我的生命只剩下三種語言時我是否感到空虛呢?
一言以蔽之,我死魚般的熱情躺在鉆板上一動也不動。我有我的徬徨迷惘,客觀來看上了大學之後我一切事情都以非常不順遂的方向發展,我失戀、考不好、稿子又沒選上,但是這些事都可以因為「新鮮」而沖淡它對我的傷害,於是我若無其事地繼續渾渾噩噩下去。沒有熱情,什麼事都一樣,寒聚也是興趣缺缺。只龜在日文系中一定不行的。

再說遊行。我因為種種的原因加入了GC,某些程度走出了腐女耽美式的幻想貼近了真正的同志族群,雖然大部分社課都在玩樂聯誼跳舞玩下流梗,但是跨性別的社課真的是堂長知識的課。從前我懵懂模糊的性別概念一次性地建立起來,而我覺得這是非常有趣的議題。
遊行當然有一方面想玩的心態包括其中,但是當我越來越認識這個課題時,我心中想要盡一份心力的熱情也越來越大。在出發前幾天我去看了Discovery的紀錄片,因為我們剛好六個人,我決定每個人各穿一個顏色。六色小組混進台大學生會,跟著走路喇賽喊口號,我們看見六色的氣球綁成一串飄蕩在遙遠的天空,看見大尾老師賣力地搖著彩虹旗、也看見路旁仿噗浪形式地控訴著常德街。遊行一年一年朝向嘉年華走去,配合今年的訴求同志愛很大,營造一種歌舞昇平四海和樂的氣氛,好像台灣社會對性少數族群都是一家人了。

在我把揪團狀態放在MSN上時,我久久沒連絡的上海女同志網友來敲我問我為什麼要去遊行。我說是爲了幫少數發聲,給他們「你們的聲音我們聽到了唷」的回應。然後她打了三個字讓我覺得有點受傷。「真可愛」她說。

另外一件事。
當我媽知道我要參加同志遊行時她馬上問:「妳為什麼要去同志遊行?妳是同志嗎?」
等我解釋完之後她又說:「不要太常跟gay混在一起,也會變成同性戀的。」
我都無言了,只好又解釋了性傾向光譜。她似懂非懂地不再說話。

這個社會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呢~

 首先是台南火車站、然後是捷運站、最後整個台南市都被炸掉了。

二十八歲有點發福的我站在斷裂的公車站牌底下、放眼望去四周盡是斷壁殘垣心裡只想到:開戰了。
開戰了。
這個世界被切割為二,市民與非市民,經濟文明與野蠻,上班族與狂熱份子。世界一直呈現很緊繃的狀態,市民與非市民的衝突越來越嚴重,但是誰也沒料到會以城市被大規模轟炸的方式開始這場戰爭。一想到這裡我就很緊張,攢著拳頭往「公會」飛奔。
我哒哒哒地跑下樓梯,幸好位於地底的公會還在。此時這個不大的地底木屋擠滿了人,我一闖入全部都瞪大眼睛望著我。他們全部都是跟我一樣的上班族,爲了爭取更多的工作機會才加入的。我的職業是「紡織者」,由我嘴裡吐出來的七彩絲會自動縫合成美麗花紋的布料,在非戰時是個搶手的商品,但是開戰後就沒人想要華麗而無用的絲料了。
公會裡面與我比較親近的是一個叫莉露的金髮小女孩,儘管才五歲,她的能力已經非常出色了。她與生俱來就有名為衰老的能力,這種強悍而稀有的能力注定了她在戰場上的活躍。她跳上我的肩膀(那是她習慣的位置),以超齡的冷靜跟我說:「一起走吧。」

一起走吧。我帶著她與其他的公會成員走上地面,此時原本繁華的城市早已面目全非了。我們以殘破的捷運站為據點,與一隊非市民展開了激戰。不擅作戰的和平份子如我,只能拼命吐絲封鎖敵人的移動,但是這招居然也滿管用的,一個又一個色彩斑斕的屍袋仆倒在戰場上,讓我驕傲了起來。但是我的優越並沒有持續太久,正當我吐絲包裹住一個新的敵人時,那些鮮豔的絲卻逐漸被溶解腐爛,露出絲底下醜惡的臉孔,他是個溶解人,而我對他毫無辦法。他陰笑了一下我知道我該要逃跑,但是視線一轉我卻看到被敵方抓走莉露掙扎著哭泣著,我的血液都凝結了,有什麼重擊了我的後腦杓,我不支倒下。莉露...我想著,模糊視線中看到車站的殘骸感到一陣悲哀,然後我閉上眼。
  
曾經有個女孩愛我愛得很深,而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和她經歷了一段短暫而快樂的時光,在一切都還很單純的年紀,我當時的確是喜歡她的,只是她喜歡我更多一點。這點不平衡就會打破我們幼稚的感情;之後因為我單方面的變心,我們最後鬧得很不愉快,她每天的淚水不會讓我愧疚而是讓我疲乏厭惡,我漠然地拙劣地假裝冷靜理智處理送葬的我們的感情。想當然爾我簡直差勁透頂,她說妳不用再演戲了這樣只會讓我更痛苦。直到最後還是她不斷在包容原諒我。長久以來我一直假裝忘記這件事,好讓自己可以毫無罪惡感地繼續活下去。
昨晚我一邊看著她從前傳給我的簡訊一邊難以入眠。如果我還有一點良心的話我應該會愧疚地哭了出來,然而事到如今我好像失去流淚的能力與羞恥感了,雖然覺得心中鬱悶痛苦但是也僅只這樣而已。為什麼我能夠變成如此麻木的人我自己也不知道。

慶幸的是我們現在可以拋掉這段過去繼續做朋友,在一段時間的互不來往之後。偶爾我會在校園中看到她,她現在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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